自然很快就有人发现尸体,打电话报了警。
府汉的唾液,体液,毛发,指纹……在女尸被丢弃之前,恰好都流出来、落下来了;他还摸了一些不该摸的东西。
“你一向被称为少年天才,还用我把话说得很明白吗?”
府太蓝的嗓子像砂纸一样干燥。“……你说说看。”
“府汉作为自由人,与府汉作为罪犯被逮捕起诉上电椅,这二者之间,只有一个屏障,那就是我。”
卡特调整了一下坐姿。
他几乎是用一种启发式的亲切语调,问道:“告诉我,韦西莱的秘密是什么?”
府太蓝垂下头,不知怎么,从小腹里升起一下一下的痉挛;这痉挛逐渐向上,震动着身体,变成一下比一下响亮的笑声。
“你来晚一步了,你这头猪。我已经失去资格了,而且全是拜你所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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