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伸了个懒腰,后背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已无大碍。
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忙碌的下人正在撤下白幡,收拾灵堂。
是该“活”过来了。
他心思转动。
皇帝那人,表面看似中庸,实则心思深沉,自己装疯卖傻,乃至这次假死,恐怕早就被看穿了,只是先前北境吃紧,皇帝需要他这个“质子”牵制父亲,才一直按兵不动。
若北境局势缓和……
陆湛目露寒光。
皇帝绝不会再容他。
不过,他自有应对之策。
为什么还要继续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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