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伯果然已经在等着了,也许是预判今天要下雨,所以广场上已经撑起了伞,那个伞比较独特,是用竹篾编起来的,有人用竹篾编水缸,水倒入其中,鱼儿入水,可以在里边游,滴水不漏。
若是下雨了,不知道这伞是不是真的可以避雨,伞底下有个摇摇椅,而汤伯就躺在摇摇椅上。
我看到了,没过去,在路边坐了下来,还没上山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但越是靠近越是抗拒,我觉得思想上是没问题的,只是我的身体在抗拒,因为身体不想挨揍。
要不就这样溜下山去吧,偷偷出去玩闹一天,然后再回来,以前刚认字的时候,不也是偷溜出去玩的么,反正汤伯也没发现,但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应该面对才是。
“怎么,觉得坚持不下去了,要溜下山么?”我吓着了,赶忙往旁边一窜,汤伯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旁边,谁经得住吓。以前没见他这样,最近总一下子就出现了。
我没搭理他,径直往广场那边走,并不是记恨他把我打得死去活来,就只是愤怒他的那些刺人言语。
“今天还是挨打?”我问了出来,回答我的是一记拳头,砸在脸上,飞出去了,头骨咔的一声感觉碎了,还没落地又是一拳砸在后心,感觉心脏震落了,也窒息了,着地之后,拖出一道划痕,脸朝地,脸上刺啦,被地给划出口子了,没有再出拳。
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下意识地摸了脸,手红了,脸滋啦啦地疼,打人不打脸,出门怎么见人。
“怎么……打脸?”说话都成问题了。
“脸皮太薄了,需要磨厚一点,夫人说了,明天不用上学了,怕什么。”在府内也是见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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