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冬日再回来待大半个月,盯着他们给果树埋冬肥、修枝、拿着小本本和炭笔以及布条到处做记号,满山的果树,几乎每一棵果树下都有她的足迹。
外甥女在果园花了多少心血,他们这些当舅舅的都看在眼里。
如今明明有富贵日子过,却还能沉下心来花上几年时间做成这样一件事,真真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
装果子的容器,是知夏特意找赵家庄的赵水定制的方形竹筐,长两尺宽两尺,底下垫上一层柔软的干草,正好能放一层桃,每一层的顶端和底部都留了槽位,正好能严丝合缝的叠放在一起,既不占位置,到时候运输也不容易滑动。
知夏一边往竹筐中垫上干草整理平整,一边问赵松全。
“大舅,表姐最近可还好?”
赵松全叹了口气,“她好着呢,自从成了亲,家中无公婆压制,丰年被她使唤的跟个孙子似的,尤其最近怀上身孕,越发的娇气,吃喝拉撒洗衣扫洒田间地头全是丰年在张罗,你大舅母说了她好多回,总也起不到作用。”
知夏捂嘴笑着。
“表姐夫愿意疼表姐是好事,舅舅倒还愁上了,眼下这般,总好过表姐在婆家被人欺负吧?”
赵小兰自从跟何丰年成了亲,便辞去了宜阳县成衣铺子掌柜一职,跟何丰年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在家饲养棉花田。
知夏想着赵小兰之前带出来的人正好能顶替她的位置,倒也无妨,之前入伙的还是给她保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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