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接着一下,就像敲击在我的心里一样。
几十下后,我便有些气喘。
忽的,一只冰凉惨白的手从我的身后伸了过来,握住我的手。
那鲜红的指甲有些刮到了我的皮肉。
她,也来了。
在余光之中,我瞥到一颗披头散发的脑袋,正放在我的肩膀上。
浓郁恶臭的血腥味铺天盖地涌向鼻尖。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高高举起,又落下。
力道比方才大了不知道多少。
没几下,花台就被敲碎了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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