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姥姥的声音。
但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我没有回答,装作睡着了。
外面没了动静。
她好像已经走了。
但我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果然,过了一会儿,门缝之中卷进一股冷风,瘆人至极。
我只觉得头皮一整个发麻。
那股风就像活物似的,从我和小爱的脸上卷过。
又像是在观察我们是否已经睡下。
整个过程我都没有睁眼。
大约一分钟后,那股阴风自门缝之中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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