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声音从二楼慢慢接近。
声音虽然近了,但是我并没有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
我不由得转身看去。
瞳孔霎时一缩。
下楼的哪里是什么姥姥?
分明是一具纸人啊。
那纸人和姥姥一般高,步子僵硬,五官扁平,眼眶里明晃晃地画上了瞳孔。
但那眼睛依旧十分死板,但正是这种假,才增添了真实的恐惧感。
纸人拿着的所谓特产,也是纸篮子,里面装着各种纸折叠成的小玩意,金元宝,黄纸一类的东西。
再往下看,是烂掉的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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