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林永南推开后院的房门,只见百户洪兴烈一个人喝着闷酒,四、五个酒壶已经空了,洪兴烈拿着手中的一个空酒壶还在倒着,显然已经喝醉了。
“大人,不要再喝了!”
林永南一把夺过酒壶,说道:“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戏班子,将之前赶杀饥民的事情编排成、成,什么样板戏了,不但将此事宣扬出去,还连带着捧高了刘岩的工农会,再这么下去,就要出乱子了!”
洪兴烈看了看林永南,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能怎么办?老子这些年到处筹集钱粮,操练咱们百户所的将士,就是想拉出一支精兵来,为国朝效力,带着兄弟们光宗耀祖,干一番事业。”
“可是结果呢?”
洪兴烈眼中带泪的说道:“大半兄弟被抽调走了,估计此生再难见面,剩下的兄弟却被我带着去赶杀饥民百姓,这是官军该干的事吗?不!这是流贼、鞑子才会干的事,可是老子干了,被那些豪强士绅逼着干的,草他娘的!”
林永南长叹一声,劝道:“军令难为,大人不用如此自责,没用的。”
“那戏班子几天前就进来了,天天唱,从白天唱到晚上,一拨戏子唱累了,自会有另一拨戏子替上,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洪兴烈自顾自的说着。
林永南自然明白,怒声说道:“那刘岩想干什么?竟然敢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我看他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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