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语气稍缓,带着看似忧心忡忡的委婉,劝说潘迪特应以传承千年的传统为重,莫要为了眼前利益而迷失方向,失了婆罗门应有的超然与尊严。

        各种声音交织,目标却都直指夏尔马家这“离经叛道”之举。

        拉维和潘迪特依旧沉默着,如同风暴中心的两块礁石,任由周遭浪涛汹涌,我自岿然不动。

        他们的沉默反而助长了来客的气焰,更多的指责和质疑如同雨点般落下,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重的压迫感。

        克里希纳见这情形,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夏尔马家以为有总理撑腰,就敢如此肆无忌惮,挑战整个婆罗门阶层的潜规则,现在面对众口铄金的集体威逼,不还是屁都不敢放吗?

        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必须趁这次机会,把夏尔马家的神庙主祭权给剥夺了。

        只要夏尔马家失去神庙,那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迟早是死!

        然而,就在克里希纳准备再次开口,抛出更严厉威胁之时,拉维忽然向前一步,表情不再沉静,目光展露一丝锐利和淡淡的从容。

        “诸位,你们觉得我夏尔马家,如今的香火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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