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获得了阿育吠陀香皂的信徒都没舍得拆开那神圣的夏尔马家蜡印,他们只是看着牛皮纸上的毗湿奴神四臂法身,闻着逸散出来的沁鼻香味,便已如痴如醉,仿佛神魂都得到了洗涤。

        甚至有个过于嘚瑟的首陀罗,因为按捺不住炫耀之心,言语夸张,竟直接被一群眼红的同伴给围殴了,那块珍贵的阿育吠陀香皂也被抢走。他倒在地上拼命的打滚,哭的撕心裂肺,那悲愤欲绝的模样,竟比死了爹妈还要伤心。

        夏尔马家前几天难民刚刚散去,如今的盛况竟比那时更加的空前,人声鼎沸。

        人群中,车子缓缓驶过,米拉和阿肖克妮两女,在拉瓦妮亚的保护下,从车上下来。

        两个女记者看着忽然被人潮围得水泄不通的夏尔马神庙,脸上满是蒙圈。

        她们下午去了一趟邮局,把这几天拍摄和记录的东西寄回了斋普尔,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现变成这样了。

        “米拉,发生了什么?”

        阿肖克妮抓住同伴的胳膊,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山人海。

        “我也不知道啊。”米拉精巧的脸蛋上,此刻也写满了茫然与震惊。

        “拉瓦妮亚,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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