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
张角的声音响起,虽不洪亮,但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魔力,让殿内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卢植的弟子,那个在涿郡坏我教众大事,如今又像跳蚤一样,在我腹心之地蹦跶的汉室宗亲……”
他缓缓直起身,宽大的道袍更显得身形单薄,然而无形的威压却让渠帅将头埋得更低。
“跳蚤虽小,啮人甚烦。”
张角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似乎在笑。
可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彻骨的轻蔑。
“他以为他是谁?凭那区区千把人,就想撼动我太平道的根基?可笑!”
他猛地一拍地图,抬起手指精准地点在巨鹿的位置。
“但他选的地方甚毒!巨鹿乃我军根本,他于此地兴风作浪,便是在动摇我军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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