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一名年轻的龟兹将军,愤怒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父王!这大唐皇帝,把我们当成什么了?猪狗吗?我们跟他们拼了!”
“住口!”龟兹王猛地一声怒喝,吓得那将军一个哆嗦。
拼了?拿什么拼?
离阳王朝,传承三百年,拥兵百万,疆域辽阔,不照样被大唐旬月之间就给灭了?
他龟兹国,全国上下,算上老弱妇孺,也不过十几万人。拿头去跟人家拼?
“使者大人……”龟兹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几乎是爬到了大唐使者的脚下,“我龟兹,愿臣服!愿臣服啊!不知……不知我龟兹,可……可被定为几等国?”
大唐使者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个毫无尊严的国王,冷冷地说道:“品阶,不是你们自己能问的。陛下有旨,诏书下达一月之内,所有藩属国君,必须亲自,或派遣身份最尊贵的使臣,携带国书与贡品,前往长安,觐见天颜,恭听‘定品’。”
“若逾期不到者……”使者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视为,叛逆。”
“叛逆”两个字,像两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了所有龟兹君臣的心上。
他们想到了离阳的下场,想到了南疆拜月教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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