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姜沅微微颌首，继续往前走。
司珩走在她身边，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姜沅偏头看了他一眼，挑眉问：“你是在笑我吗？”
“不是。”司珩薄唇微勾，“我是替你感到开心。”
姜沅自我调侃道：“知名度打开了，说不定下次还会遇到路人管我要签名。”
司珩点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
果然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年轻女孩凑上来，“姜沅姐姐，你好，我是你的粉丝，请问能跟你合个影吗？”
姜沅扭头去看司珩，就见他冲自己扬了扬眉，用嘴型无声地说：大名人。
姜沅：“……”
她和女孩拍完照，轻叹道：“难道我下次出门得戴个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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