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镇野狂笑着,如恶虎般扑出,指节狠狠cHa入最前方瓷奴的眼窝。
瓷质爆裂的脆响中,他眼前闪过马帮刀疤脸将nV人拖入柴房的画面,nV人绣花鞋在泥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你们怎麽不流血!怎麽不流血!”
他嘶吼着拧断第二个瓷奴的脖颈,碎瓷割破手掌也浑然不觉。
这次他看到的是马帮喽罗用烧红的烙铁烫在账房先生x口,“徐记”的印记在皮r0U上滋滋作响。
第三个瓷奴从背後袭来,锺镇野竟不闪避,任其利爪刺入皮r0U。
剧痛让他发出畅快无b的大笑,他反手抓住瓷奴头颅往墙上猛撞,飞溅的瓷片中,记忆画面中襁褓坠入火堆的爆裂声清晰可闻。
杨爽耳中的棉花早已被血浸透。
他看着锺镇野像撕纸般将最後一个瓷奴拦腰折断,黑sE胎泥从瓷质躯壳里流出来。
甬道里只剩粗重的喘息声和碎瓷落地的轻响。
很快,那些瓷奴一个个开始化作灰飞散,与满地香灰混杂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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