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郊外的树木香呢,没想到是指甲里的木香。”

        道一嘀咕道:“啧啧,这京城里的人,还真是会玩儿啊,连块木头都要薰香,我们也就平日供奉祖师的香,才有味道呢。”

        王玄之瞥了他一眼,“...带香气的木头,一般人还真用不上。”

        “寺卿家就有,这个我知道。”道一想也不想随口便来了这麽一句。

        王玄之:“...小潼与本案无关的无须记。”奋笔疾书的小潼,在验屍单上戳出了一个大墨团来,哎,回头还得重写,这样的寺卿可不会收。

        “Si者可还有其他的伤痕。”

        “有的,Si者虽然开始有些腐烂,但旧痕仍在,你看双手手腕处,各有一处瘀痕,不像是手抓的,也不是像被打的,更像是被限制了行动。”

        “除此之外,Si者再无其他伤痕。”

        “致命的则是他的断腿处。”

        “通常来说人被切断双腿,若是应对得当,不会毙命的,可Si者不同,他被切断双腿之後,便没有管他,任其疼痛难忍也不解开束缚,血流得差不多,也就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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