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慧兰面sE一变。

        “转型要投入多少钱?要是失败了,岂不是血本无归?零散的订单耗JiNg力,又不挣钱,如果回头做小单,厂里那些新设备不是白买了?”叶慧兰左右为难地看着周文海,觉得两个方向都不靠谱:

        周文海苦笑了一下,叶慧兰说的问题他们自然考虑过,现在行业不景气,做实业哪有那麽容易,尤其像他这种代加工模式的小型电子制造厂,属於高风险行业,指不定什麽时候就倒了。

        为了这个加工厂,自己夫妇殚JiNg竭虑的忙碌,无暇赡养照顾父母,无暇管顾儿子周兴,一年忙碌到头,挣的钱连一套子一个月涨价的幅度都达不到,更别说还要承受亏本倒闭的风险了,周文海有时候想一想,都为自己感到不值。

        两个方向都有失败的可能,难道要把工厂卖了吗?十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不到最後一步,周文海万分不舍。

        周文海重新点了一根香菸,cH0U完一根接一根地cH0U起来,心事重重,默然不语的思考着。

        叶慧兰忧心忡忡地看着周文海,也跟着沉默起来。

        一时之间,饭桌的气氛变得沉闷。

        沉闷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

        突然,“啪哒,啪哒…。”一阵拖鞋啪叽地面的脚步声急促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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