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什么?”易家怡本来愤愤的,忽闻那人哭声悲怆,竟有些拿捏不准该以什么情绪应对了。
“谁知道,也许是还有良知吧。”刘嘉明朝家怡耸了耸肩,也往审讯室而去,只丢下一句话:“说不定后悔杀人了。也可能是终于记得自己是个人,想到妻子死状,流两滴鳄鱼的眼泪。”
易家怡眼睛看着那个用尽全身力气攥拳的老汉,抿了抿唇。
几秒后,戴上遮阳帽,她快步迈出警署,骑上自行车继续去凶案发生的小区外盯梢。
这一回,她买了两杯冰可乐,一个汉堡和一盒炸鸡,一头钻进凶案发生的楼栋。
拿冰可乐贿赂了守楼的管家大爷,以‘找个避阳的地方等人’为由,坐在大爷身边的小马扎上,一边啃汉堡,一边等。
大爷怕凉,小口小口抿冰可乐,慢慢嚼炸鸡,偷偷打量易家怡许久,才终于忍不住问:
“后生女啊,你男朋友是不是住在这栋楼里啊?”
“啊?没有啊…”易家怡挑眉,怎么回事?
“不要糊弄大爷了,大爷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大家说的那个盯梢自己男出轨的朋友,准备捉奸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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