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月正在刮鱼鳞,腰间系着一条围裙,哪里还有昔日公主身边大丫鬟的仪态。

        不过为公主做事,朝月乐在其中,想着等会儿就可以为公主炖一锅美味的鲜鱼汤,她嘴角都是翘着的。

        朝云走到她身边,低声嘀咕了一阵。

        朝月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叫朝云先去伺候公主,她擦擦手,用可惜的眼神扫向那条刮了一半的肥鱼,随即走出厨房,来到东厢房的窗沿下,声音平和地道:“驸马,公主有令,她不想喝鱼汤,您要喝就自己去炖吧。”

        她说完不久,陈敬宗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手端着空碗,一手拿着筷子。

        朝月不卑不亢地站着。

        陈敬宗看向上房,那扇窗已经关上了,挡住了里面的人。

        陈敬宗皱皱眉。

        拌嘴归拌嘴,他并没有动气,她是公主,有资格嫌弃他,不痛不痒的,他犯不着计较。

        可他不能看着她继续憔悴下去,归根结底,这是她嫁给他才不得不承受的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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