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可以,但是不能碰我。”

        那药三个月才能吃一次,华阳可不想因为他的贪婪而坏了身体。

        陈敬宗没说话,直接将枕头扔上来,再抱着被子重重躺下。

        一道灼热的鼻吸喷薄在华阳的后颈上,足见他躺得离她有多近,华阳甚至能感受到从他那边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男人体热。

        这床仿佛一下子变小了。

        脑海里不愿回忆的那些画面也越来越清晰,甚至还有姑母府里那两个侍卫缠斗的结实躯体。

        华阳悄悄往里面挪。

        才稳住,身后有动静,陈敬宗又追了上来。

        华阳对面就是床板了,她不再动,可陈敬宗就像一条盯上猎物的狼,毫不掩饰他的食欲,喷过来的气息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热。

        这样子,华阳如何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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