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不以为意,跨进来,将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他再坐下,一边拎起茶壶倒茶一边解释道:“上午打了两只兔子,特意翻过山头去十几里地外的另一个镇子换了酒。”

        他说的轻松,然而又是翻山又是徒步来回二十多里地,就为了一坛子酒!

        华阳厌恶酒气,连带着也不喜欢陈敬宗为了买酒花这么多心思。

        “肉都吃了,喝点酒又怎么了?”

        陈敬宗打量着她的脸色,无法理解她这脾气。

        “我不喜欢你喝酒。”她直言道。

        陈敬宗神色一正,回忆片刻,道:“你让我睡床的条件可不包括禁酒,你要是嫌味道大,我保证会仔细刷牙。”

        华阳沉默。

        她厌酒的另一个原因,是宫里的父皇。

        父皇召见大臣时俨然一副明君做派,私底下却喜欢饮酒纵乐。九岁那年,华阳无意间撞到父皇酒后强迫一个宫女,父皇通红的脸庞、言语的粗俗、举止的猥./亵,一度都是华阳的噩梦,导致她从那年开始抗拒见到父皇,见到了也难以压抑心底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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