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只是小酌,可华阳很担心哪天他会不会喝多了,会不会也像父皇强迫宫女那样强迫她。

        记忆中,有一次她与陈敬宗去舅舅家里赴宴,那天陈敬宗就喝多了,华阳沐浴出来,发现他坐在床边,通身酒气,黑眸沉沉地盯着她。

        华阳表面镇定,冷冰冰地叫他去前院睡,实则藏在袖子里的手都在止不住地抖。

        公主又如何,与陈敬宗单独相处时,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连陈敬宗一只手都掰不过。

        幸好,那晚陈敬宗依然很听她的话。

        这人就是这样,不断地做着让她嫌弃的事,却又在死后总能让她想起他的一些好。

        “最多一碗,不许多喝。”华阳再度妥协了一步。

        陈敬宗:“平时一碗,遇到喜事或愁事,你别管我?”

        华阳哼道:“随你,喝多了就自己找屋子睡,别来我这边。”

        心里却纳罕,他连挨了亲爹的斥责都能当耳旁风吹过,还能有什么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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