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笑着将婆母送到院门口,转身时,瞧见陈敬宗从西耳房那边走了出来。
落日余晖,他一身布衣,身形挺拔,两条袖子都挽在肘上,露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小臂。
夫妻俩几乎同时走到了堂屋前。
“母亲为何而来?”陈敬宗看着她问。
华阳笑笑:“一点小事,不值得再提。”
她确实没把罗玉燕的小心思放在心上,有的女人把自己的丈夫当荣耀,而她是公主,该男人以能够做她的驸马为荣。
“去沐浴吧,等会儿要用饭了。”
丢下一身汗味的男人,华阳先去次间休息了。
陈敬宗:……
他没看出她在生气,倒是看出几分骄傲与自得来!
入夜之后,陈敬宗反反复复漱了好几次口,这才往拔步床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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