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新历889年进入了某失常区进行调查,这听起来神秘危险,但结果是,他没Si,而且後来活得好好的,不然也不会有我。”范宁暗自思忖。

        自己生於新历890年,正好是下一年。

        虽然太小的记忆是没有的,但自己至少有三四岁之後的模糊记忆,父亲一直是乌夫兰塞尔的民间美术家。

        “为什麽父亲照片的面容我如此陌生呢……”范宁重新看向档案中年轻男人的笑脸。

        “按道理就算是父亲少年时代的照片,我作为最熟悉的人,也应该能依稀辨认出一些特徵才是…”

        “是因为太过久远,那时摄像技术刚出现?还是这里光线太暗?”

        最容易解释名字和相貌都不符的理由就是……

        “父亲从失常区出来後,由於某些顾虑,易容并换了身份在新的城市生活?那照片里是真容呢,还是平日里和我相处是真容呢?……”

        范宁感到一GU深深的担忧,如果是这样,音列残卷之前又被人拿走了,那说明背後的势力已经查到了这里。

        特巡厅成员、失常区领队...面对这些事物,父亲很可能也是“有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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