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坦诚麽?”

        此刻范宁眼中的惊奇不是装出来的:“这件事情并不光彩,定X得难听一点就是‘背叛者’,恐怕不适合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说吧?”

        哪怕昨天范宁和博洛尼亚学派调查组磨了那麽久的嘴皮子,双方对这个细节都是讳莫如深,屡次快要深入时,又游走到其他话题。

        相b之下这位学妹的G0u通方式,真是令人无法预判啊...

        “范宁先生果然已对该情况有所掌握。”听闻此言,罗伊狡黠一笑。

        “所以刚刚是在试探?”范宁挑了挑眉。

        “不是的不是的,但我既然这麽说了,就意味着哪怕范宁先生还不清楚,我也是准备告知您的,因为我知道,以您的能力,查出这一点只是时间问题。”

        “没毛病。”范宁在小房间内来回踱了几步:“所以你需要我撤销在众人面前的投诉,配合校方作出温和的事件通报,在之後的调查过程中,不再以个人名义或借指引学派之口对校方的结论作出推翻或质疑。对吗?罗伊小姐。”

        “和您G0u通起来总是这麽轻松。”罗伊眨了眨眼睛,“对洛林·布朗尼教授的个人是非,应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去评价,但对於‘音乐学院第一副院长’的是非,我们总是需要做一些变通的。”

        “你们博洛尼亚学派真是一个富有集T荣誉感的组织。”范宁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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