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的了?”
赵嬷嬷因着和赵娘子同姓的缘故,走的比旁人近些,一进门就问:“怎么哭成这样?”
赵娘子红涨着脸昏头蔫脑地靠在枕上,声音沙哑地道:“是赵嬷嬷来了,快坐。白雀哭的伤心,没人能劝得住,我也正想法子劝她。”
赵嬷嬷扯了扯嘴角,不以为然地道:“您是主子,白雀是奴才,她惹出来的事,您还要想法子劝她,也真好性儿。”
赵娘子叹气:“我劝也劝不住呀,也不过是白劝。”
白雀是为了她去的梧桐苑,若是她再不安抚,底下的丫鬟婆子心都凉了,以后谁还为她做事。
只是话不能这么说。
赵嬷嬷也知道,道:“哭也没有用,侯爷发话要让她出去,老夫人又不会为了她驳了侯爷的话,她只能出去了。若是以后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回来呢。”
“能回来自然最好。”
赵娘子烧的厉害,头有些昏沉,眼帘有气无力地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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