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客人们后,秦祭酒和秦恒也来了后院。

        秦祭酒捋着胡须,笑眯眯地寒暄:“贤婿来了没有多久,就要走了,兵部近日是不是有些繁忙?”

        顾靖晖笑了笑:“兵部最近忙着整理边境屯田事宜,吵得焦头烂额,小婿也不知谁能吵的过谁。”

        闻言,秦祭酒哈哈大笑:“我们国子监的那些博士们是每天都要吵的。”

        他二人说了几句官场的闲话,便约好以后有空了再在一起喝酒。

        林子奇还没有官职,只能木然陪坐。

        坐了一会儿,顾靖晖再次告辞。

        秦祭酒和崔氏又出来亲自送两对夫妻离开。

        瞧见门外停着的玄色铁木马车,秦婉的手便紧紧掐住了林子奇的胳膊,疼的林子奇额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强撑着才没有失态。

        而此时的秦婉压根顾不上他,只一门心思想,顾老夫人的专乘竟然让秦鸢坐着回门,秦鸢给顾家上下喂了什么迷魂药?

        崔氏自然也看出了玄机,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难掩妒色的秦婉,宛如慈母般嘱咐:“鸢儿,以后你要好好孝敬婆母,照顾好侯爷,早些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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