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十六只好将话说透,道:“侯爷,赵娘子起了那种心思,惹的侯爷被老夫人责打,赵娘子找不到别的法子再来寻您,若是她寻死觅活,您自然可以不管,但是她就这般慢慢病着,您能看着吗?两个小主子迟早都会求上门来,到那时候您又该怎么办呢?”
顾靖晖烦躁地起身,踱来踱去,像个无头苍蝇。
好半天才道:“明日我就回大营,你让人给程哥儿和玉姐儿带个话,就说我去了大营,他们的岁数也到了该入国子监小学的年纪,不能再留在母亲身边教养,让程哥儿住在外院,寻个老师教导,玉姐儿……”
顾靖晖顿住了。
说来说去,程哥儿和玉姐儿都是赵娘子的孩子。
他虽是义父,却不能独断专行,必要和赵娘子商谈的。
可他现在,却压根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顾靖晖这才醒过神来,问:“谁?”
秦鸢柔声在外道:“夫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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