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齐王虚虚朝窗外楼下指了指。
顾靖晖黑着脸不做声。
齐王闲闲道:“怎么吃你这点你就心疼了?我两的关系也不至如此,你也知道当年清云的事情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话音未落,顾靖晖丢下一锭银子在几面上,起身欲走。
齐王也不着急,把玩着腰上的玉佩,道:“关云长夜读春秋,是曹操当时想要试探关云长对刘备的忠义,你知为何?”
顾靖晖顿住了身形。
齐王的下巴颌朝下点了点,道:“那说书的哪有我擅长揣度人意,让我猜猜,你不在家陪你刚过门的妻子,前来瓦舍听人说书,是不是有人对你暗指了什么?秦祭酒是国子监祭酒,有多少真才实学倒也不必细究,但文人中流砥柱的名头是有的。你遇到了那般的岳家,怎么知道人家几句话后面的深意?”
顾靖晖坐下,闷声道:“秦家甚好,你不要这般说话。”
齐王眼神微闪,面上有了笑意,问:“难道秦家以庶换嫡你不介意?”
顾靖晖又起身道:“你要这般说你的嫂子,就别说了,以后也别找我说这些不相干的话,我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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