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妈妈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这样敷衍的话,着实忽悠不住人。

        秦鸢道:“按理,你以前的账目我是不该管了的,只该管你今后的账目。可你交割的不清不楚,又要支钱去买料,我着实不敢再让你管了。”

        卢妈妈有如五雷轰顶,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秦鸢道:“你什么时候能把针线房以前的账理清楚,什么时候再来寻我罢。”

        又道:“翠茗,你在针线房中再寻一位妈妈先顶了卢妈妈的缺,从今日起,针线房另立新帐,领料交单,损耗全都做好登记。”

        言下之意,就是让卢妈妈负责起以前的账目,而以后接替的人另立一本新帐,两者互不相干。

        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该卢妈妈负责的卢妈妈就得担起来。

        翠茗脆生生的应了。

        卢妈妈后悔自个糊涂,不该听了旁人的话,暗欺夫人年幼没见识,是个小官之女,失了敬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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