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晖不悦地道:“还笑,就这么好笑么?”
秦鸢笑道:“夫君虽然是个武夫不假,行事却也不像个武夫,不然怎么不当面不与我说明白,直接问我呢?”
顾靖晖:“……”
他闭上了眼睛,不出声了。
显然是想让秦鸢当他是酒醉之语,之后就再也不提。
秦鸢却不依不饶地道:“夫君生气是因为关云长夜看《春秋》之说么?那不过是我父亲听了些闲言碎语,有些担心我罢了,我坦荡说破,也是免得夫君日后知道心中有了隔阂。父亲他终究不好和你说这些,所以只好如此了。你也体谅些他罢。”
“关云长替嫂子守夜,看书一夜明节,我,我,我也并未和赵娘子有什么瓜葛。”
顾靖晖委屈地道。
秦鸢轻声安抚,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
顾靖晖有些激动,又转过脸来对着秦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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