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远叹息了一声,皱眉道:“可我立意要么不够新,要么不够高,用词造句就连叔叔都说我陈词滥调。若是大妹妹能去,还愁什么?”
如果做策论,他倒是不怕的。
可本朝却偏偏看重诗才,考进士中最要紧的一门就是做诗赋了。
诗赋做的好,能享有才名,让贵人能铭记在心,机会就要多许多。
这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秦鸢笑了:“兄长怎能说这些丧气话,我都说了我有法子的。兄长这么想吧,如今这个季节,玉渊潭能够用来吟诗作赋的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些题目,兄长着急之下做不出来,早有准备总能写一两首好的。”
闻言,秦思远眼睛一亮,看向秦鸢。
秦鸢又道:“我这里有些做诗词的小窍门,堂兄不如先想想有那些可用来咏诗喻志的题目,妹妹不才,愿助兄长一臂之力。”
秦思远思索半晌,明白了过来,既然要让贵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除了灵秀的诗句,自然便是她说的,拔高立意借物咏志了,忍不住喜道:“多谢大妹妹倾囊相授,有了大妹妹这般聪慧的老师,我一定能做出好诗来的。”
说着又起身施了一礼,道:“大妹妹既然是我的老师,我就该行弟子礼才是。”
秦鸢忍不住笑了,但也没动,受了这礼,道:“那兄长可得抓紧时机,早些送了诗稿来,我这个老师可是严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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