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没有立即接话,只是慢悠悠地嚼着酱瓜,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靖晖道:“若是为难便罢,我再另想它法。”
他也知秦鸢谨慎,不然上次顾六爷说的那笔胡椒生意,秦鸢就不会婉拒了。问的时候,也没有抱太多的期望。
闻言,秦鸢看了眼顾靖晖,好奇地问:“你想什么法子?”
左右不过是托人说话,送到国子监去。
她父亲就是国子监官职最高的人,做了几年的代职,品阶还没有提上去,但谁都知道,下次吏部考核过后,她父亲就是正职了,官阶也能成为正五品。
可能这辈子就在这个清贵的位置上到老了。
不过,祭酒虽然穷,但在清流中能积攒下来声望,为子孙们铺路。
前世林子奇能登至相位,她的谋划固然起了很大作用,但也少不了父亲遍布天下门生的助力。
秦家上下都在这个关头十分小心谨慎。
就连她的堂哥秦思远都是以举人的身份考入国子监的。
秦鸢琢磨着,她父亲只怕不会给顾侯爷点这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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