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一直埋着头细细慢慢地吃,像个小猫似的。
顾靖晖数次想伸出手摸一摸她的头发,但又忍住了。
金参将他们说过,对女人不可过于亲腻,免得失了男儿丈夫气。
“将军,这就跟打仗一样,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你让一次步,以后就次次都要让步,女人最会看眉高眼低,不小心就被拿捏住了。当年我就是这样被内人拿捏的……苦啊。”
金参将说这话时,顾靖晖想小妻子倒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他也的确不能儿女情长失了男儿丈夫气概。
毕竟鸢儿说过,他在她眼中是伟男子。
顾靖晖忍住了手,却没有忍住眼睛,却不知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左一下右一下,瞄得秦鸢心惊肉跳,菜都不香了。
终于结束了这折磨人的一顿。
秦鸢端起茶杯慢慢品,开始想晚上如何安置。
要是和昨晚上一样,倒也不是不成。
她红着脸,掀起眼帘,明媚的眼波投来,柔声问:“侯爷告了多久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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