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爷问:“三哥,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顾靖晖声音冷厉:“你一大早就跑出去做什么?”

        顾六爷却喜滋滋地和好三哥分享今日的好心情:“我和三嫂的堂兄、妹夫一起去了玉渊潭,林举人起了个诗社,我们在钓鱼台作诗,还遇见了礼部尚书和学政。”

        顾靖晖对诗啊干啊的不感兴趣。

        但是顾六爷交往的这两个人,他却有点在意,就默不作声往下听。

        “三哥,我以为林举人的才华就很好了,没想到思远贤弟的才华更胜一筹,他的诗做的好,人也好,还督促我一心向学,教我对对子,今儿我一口气做了好多诗,和以前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以前做的那都不叫诗,那叫狗屁。”

        “而且,思远贤弟做事正派,有君子之风,林举人给我说三嫂很有才华……被思远贤弟制止了,说我们在外面议论女眷,有失礼仪。秦家人果然和我以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样。”

        说罢,顾靖钧艳羡地看了眼顾靖晖。

        “什么思远贤弟,他是伱三嫂的堂兄,我都得喊他一声兄长,你也得跟着我喊。”

        顾靖钧不乐意地扭了扭身子,道:“我们各论各的,我叫他贤弟,他不是也答应着了。”

        三嫂那么小,他跟着喊属实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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