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爷钦佩地看向林子奇,道:“子奇兄果然高才,贤弟不喜妄言,看来这次诗社的魁首就是你了。”

        林子奇连忙摆手笑道:“可万万不能如此说,作诗重在意境,就算是大字不识,意境到了,也能说出好句来的,若是没意境,诗豪也不过是说些陈词滥调罢了。”

        “这话说的是,”茶摊最外围的桌子不知何时坐了两个人。

        一个年纪大些,面色白皙,唇红齿白,不怒自威。另外一个正当年,个子不高,清廋,一张长脸上留了两撇胡须。

        两人都穿着玄色的绸衫,瞧不出身份,但也能看得出,是养尊处优的人。

        林子奇忙起身,恭敬地问:“不知两位有何高见?”

        年纪大的人道:“没什么高见,我年轻时也喜欢作诗,如今已然没了那份心境,也就慢慢不作了,方才听你这般说,深有同感,忍不住就出声赞同,还请伱不要怪老头子扰了你们的兴致。”

        林子奇笑道:“老先生说的客气了,相逢就是有缘,不如一起作诗如何?”

        正当年的那个摆手,道:“算了,我们在旁边听听就好,杂事缠身,坐会子就走了。”

        林子奇拱拱手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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