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顿了顿,问:“那赵娘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顾靖晖道:“赵娘子一直病着,我想已经晚了,就没有再问,等明天吧。”

        庞海的来历突然成了迷,顾靖晖不知道该怎么去见赵娘子,又怎么跟两个孩子说。

        秦鸢像是猜到了他的顾忌,道:“夫君,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靖晖侧过身来,道:“你不是总说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不当讲的,我知道你总是为我好的。”

        秦鸢笑道:“夫君真心这么想么?”

        “那是当然,”顾靖晖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字字发自肺腑,道:“我知道伱聪慧明智,又对我极好。”

        暗夜里,秦鸢的脸都不由得红了一下。

        她……她其实没有这么好。

        秦鸢顿了顿,才道:“夫君,明日最好将娘和两个孩子都请去,当场让赵娘子说个清楚明白。庞兄弟救了夫君的命是真,但他来历不明也是真,若是万一身上背着人命官司,或是逃奴,日后查出来了就是祸患。夫君这么做,一是为了帮助赵氏母子寻得真正的夫家,一个也是为了防止两个孩子日后偏听偏信埋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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