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爷还嘟囔,“秦贤弟那么好的诗,我恨不得早些抄录出去,让旁人看看。而且,我这次写的诗也好了许多,秦贤弟都夸我了。”

        顾靖晖皱眉,道:“秦思远的诗就那么好?”

        顾六爷道:“那是自然,那天我们还遇见了礼部侍郎和学政,都夸他的诗做的好呢。之前思远总说他不擅长作诗,真是太谦虚了。子奇做的诗只有一首能和思远相比,那天结社我看他本是想独占鳌头的,没想到却败给了思远,脸色有点难看,早早就散了社,一副不想和我们久待的样子。说来说去,还是思远真心待我,一路上都在和我对对子,一点不嫌我麻烦。”

        顾靖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你说说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嗯?”

        顾六爷的脸色暗淡了下去。

        顾靖晖想起才答应过老夫人要好好对他,温声描补,问:“吃了没有?”

        “吃过了。”

        顾六爷抽抽鼻子想走。

        顾靖晖道:“你把诗集拿来我瞅瞅,那个林子奇心思太多,你少和他相处,倒是秦思远深得祭酒赏识,你又与他处得来就多处处。”

        这不是第一次听三哥说让他不要和林子奇太亲近。

        顾六爷自觉早已看透了小气的三哥,但也觉得林子奇不如秦思远来得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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