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之前,秦鸢还说要让军中用仁和堂的药膏子,小妻子关心他是真的,可想照顾仁和堂的生意也是真的。

        只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儿怎么会和仁和堂的郎中交情如此深厚?

        顾靖晖不动声色地记下。

        他也笑道:“既然如此,本侯也就不将李郎中当外人了,这位刘太医乃是自荐入府的,原本本候还感念他的高义,对他十分礼遇,可这些日子因着他四处走动,府里又增了几名病人不说,侍卫们还发现他用信鸽往外传递侯府的消息。”

        李郎中闻言皱眉。

        “世人如今都在夸奖定北候为了京城安危自请封府,又夸刘太医不惧安危当为医者表率,没想到他却私下里如此作为,我等耻于与其为伍。”

        表完态度,李郎中又道:“若有需要之处,侯爷只管吩咐便是,之前夫人也曾吩咐我们紧盯着刘太医,若有不妥就出声警示。”

        他不敢托大,真的听侯爷说刘太医和谁传递消息这等事。

        身为郎中,经常出入各府之中,总会见到许多隐私之事,少打听,少说话才是保命之法。

        定北候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岂能是善类。

        顾侯爷闻言大笑道:“夫人吩咐的,你们照做就是了,你们盯紧些,才好将他逼急了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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