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不然还能怎麽地?一个nV娃离家这麽远,你瞅着不可怜?”陈桂芬笑着收碗,看见桌角叠在一起的两分钱,她捡起来问:“这你们谁的?”
贺宏进哼哼两声,没说话。
显然不是他的。
傅璟佑也没吭声。
一想刚才坐在这位置上的人是谁,陈桂芬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那姑娘娇气是娇气了些,可胜在实诚。玉米地的活儿她g不来,不也妥妥当当的g了几天?”
“会g什麽不会g什麽,直接坦荡了说出来反而更好,你想想头几年第一批知青刚来的时候,现在想起来我都还为那半亩地的花生苗心疼。”
陈桂芬说的这事儿,贺宏进也觉得唏嘘得很。
当初想着知青们刚来,想着让他们先乾点轻省的活儿适应适应,可是没料到来的都是些五谷不分的,错把花生苗当成野草拔了半亩地。
第二生产队成了大队里的笑话是小,可惜的那半亩地的苗……
花生是经济农副产品,光是买种子就花了不少钱,那可都是队里的血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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