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绣嘟着嘴说,“反正绣儿不喜欢。”
钱亦锦问道,“那你说起什麽名字好?”
钱亦绣也属於取名无能,虽然早就想给大山换名字,却也没想好取什麽。想了想说,“叫丑丑,怎麽样?”
她的话声一落,钱满霞咯咯咯地大笑起来,连扮了半个多月深沉的钱亦锦也露出了笑意。
一直萎靡不振的大山也不吃糊糊了,抬起头怒气冲冲地对着钱亦绣一阵狂吠,厉害得不得了。
钱满霞笑道,“看吧,不光是我们不同意,大山都不高兴了。起的咋名字呀,笑Si人了。”
钱亦绣暗道,这叫萌!是你们不懂欣赏好不好。又嘟嘴说道,“你不喜欢叫丑丑,叫狗妹好不好?”
大山又是一阵狂吠。见它确实气得不轻,钱亦绣也只得作罢。
饭後,吴氏就下地去了。下了这麽多天雨,地里也没有好好打整打整。刚刚四十岁的吴氏已经有些驼背了,头发也白了一半,眼角爬了许多深深浅浅的皱纹,像五十岁的老妪。
钱亦绣极心疼这个年轻NN,一个人扛起了一个家,g完了地里的活,还要照顾一家病弱。想着等自己有能力了,一定要多多孝敬她。
钱满霞服侍钱三贵吃了早饭,收拾完屋子後就出去洗衣裳。刚刚十二岁的小姑娘,搁前世还在上小学,却要帮着吴氏顶起这个家。就是再苦再累也毫无怨言,整日都是笑咪咪的。
她走之前,还表扬了正准备跺J食的钱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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