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县城谁下地?”唐氏嚷道,“她下地,我去县城。”
钱二贵嗤道,“就你这张破嘴,能谈成的生意都会被你搅h了,老老实实下地去。”
离开钱家二房,钱亦锦不解地问妹妹,“大爷爷、二爷爷那麽自私,还让爷N把咱们娘亲嫁人。特别是二/N,更坏。g啥还要告诉他们挣钱的法子?”
看看小正太,他的眼睛还有些红肿,可见昨天哭得有多伤心。
钱亦绣无奈说道,“大爷爷、二爷爷不愿意因为被娘亲所累而选择自保,跟唐氏为了一己私慾就想卖娘亲进许家还不一样。他们只是自私,而不是歹毒。自私是人的劣根X。是人都自私,只是有人自私多些,有人少些。像咱们爷N那麽心善的好人,这个世界太少了。我跟他们说挣钱的法子,就是想让他们舍不得撇清咱家,更希望他们能记情,在咱们有事求上门的时候,能伸伸手……目前,咱们还没找到更强大的靠山,还有求於他们。谁让咱们太弱呢?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钱亦锦虽然只有六岁,但极聪明。他听懂了妹妹的话,沮丧地低下头。想了想,又抬头说,“等咱们出息了,变强了,不许他们嫌弃娘亲,也让他们求咱们。”说完,小嘴抿得紧紧的,一脸坚定。
“嗯。”钱亦绣重重地点点头。
小哥哥拉着小妹妹慢慢往家走去。晨光中,那个斑驳的土墙院子孤零零地耸立在荒原中,悲凉而残破,感觉再来一场暴风雨就会被冲夸一样。
来到院门前刚站定,门就打开了,是程月开的。她起床没看到儿子nV儿,又有些着急。听说他们去了村里,便一直站在这里从门缝往外看。
吃早饭的时候,钱亦锦跟钱三贵说,“爷,我想缓一步上学,咱们先把院子和房子修修。”
钱三贵摇头道,“爷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就盼着你读书明理,早些有出息,早些把门户顶起来。你读书是咱们家的第一要事,b其它任何事都重要。我夜里想了想,咱家院子房子也要早些修缮,就下个月吧。”
钱亦绣道,“既然要做,g嘛不一起呢?两件事又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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