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祝余带着几个小太监抬上来一个硕大的锦盒,瞧着几乎有桌面大小,待到打开盒盖,里面呈放的竟是一整块墨玉雕刻的玉璧,那玉璧整体呈玉环造型,上面雕刻着岁寒三友的图案,因着那墨玉上的墨色呈水墨状,故而这松竹梅竟是雕刻在那着墨处的,而四下的留白更是给这玉璧平添几分韵味来。
“墨玉虽是不难瞧见,但如此大的这么一整块雕刻而成的却不多见,更别说那上头的松竹梅竟是雕刻得如此传神,太子殿下这份礼实在是珍贵。”
也不知是哪个宗室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是众人不断而至的赞叹,江琛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沈语娇,见她只是淡淡的笑,转头对着江瑀又道:“这倒也是孤借花献佛了,太子妃闲暇时总会作些画作,孤原本得了如此一块整玉还不知要做什么好,正巧瞧见了幅岁寒三友的画,只觉得如此好的意头正配大哥。”
江瑀得了礼物,自然要道谢回去,只是还不待他开口,桓王妃柳氏便上前笑道:“还真是多谢太子和太子妃了,我这个做嫂子的看你们如此恩爱,也想借着我们殿下的生辰礼沾沾你们的喜气儿,都说新人最是有喜的。”
她此言一出,桓王少不得被打趣了两句,但他听了也只是淡然一笑,随后对着众人道:“今日多谢诸位前来为本王庆生,如今厅内已然备好酒席,诸位不如移步内堂。”
这桓王的生辰宴上,男宾自然是要饮酒作乐的,如此一来,女眷倒是不好与他们同席,故而这入了正厅后,诸王皇子便往左侧入侧殿,而女眷便直直向内进花厅。
分手之时,江琛拽了一把正要往前走的沈语娇,随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她手里塞了个手炉,一开口便是极尽的温柔:“你向来怕冷,别冻着了。”
沈语娇饶是脸皮再厚,可这会被众人盯着秀恩爱她还是微微红了脸庞,她表面上对着江琛有些娇羞地垂下头去应了声是,背地里却在无人瞧见的地方用力拧了下他手背,她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重新回归女眷的队伍里,只见众王妃公主皆是一脸笑意看着她,桓王妃更是对着沈语娇打趣道:“太子还真是心疼太子妃呢。”
“倒是让大嫂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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