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商妇笑了,“昔年毅王进春入京,我亲眼见过的,形貌清隽秀雅,皮肤白得像玉一样,比探花郎还俊美百倍哩。”

        无人想象得出比探花俊美百倍得是何模样。

        “毅王”、“探花”每个词都该与程芙八竿子打不着,她听了几耳朵连忙抛诸脑后,默默走到厨房门前卷袖刷洗木盆里泡着的粗瓷碗碟。

        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经常在灶台打转的。

        一身油绿绸缎衣裙的老板娘走过来道:“你倒是个勤快的。”

        “我不白吃阿姐的饭,这是我应当做的。”程芙细声细气的。

        宛如珍珠落玉盘,煞是动人。

        老板娘乐了,又给了程芙一把铜钱,“先忙正事,你这手艺比寻常医婆都精。”

        正事是为她推拿烧艾驱寒气。

        程芙接了钱,再三拜谢,“是阿姐您抬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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