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怕冷。但毅王的眼神和语气都透着不善,程芙缓缓道:“想。”
闻言,崔令瞻的眉眼冰消雪释,语气浸着不为人知的温存,低声道:“晚上过来找我,为本王研墨。”
他握住的那只手明显僵硬了一瞬。
程芙:“是,王爷。”
今晚又轮到她值夜,便又能进他的书房了,似乎也没想象的难进。至于进去后将发生什么,她早已了然。紧张和惶恐在所难免,但也没到令她破碎的地步。
崔令瞻松开程芙,负手信步离开了月地云斋。
双手甫一获得自由,寒冷侵袭,凉风凛冽,刮在肌肤上,割裂般得疼,程芙打了个冷颤,安静望着崔令瞻离开的方向,默立须臾也离开了。
毅王自洽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
只过了一天,他便能自然而然地玩弄她双手,不再脸红。
需求和爱慕是两码事,在需求面前,哪怕是再低贱的女人,他也想睡。
毅王不过如此。程芙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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