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程芙的册籍尚属于澹州,手实与徐家更是没有丁点关系,徐夫人一向憎恶她,怎会真心将她记在名下,当初为了给范参政做脸面才对外胡说的。

        正因如此,明知程芙在澹州,徐家也拿她无可奈何。

        徐夫人“啊”的怒吼一声,撕烂了两条丝帕。

        半死不活的徐峻茂被四名男仆抬回了书房,浑身伤痛,火燎燎地疼,他有气无力哼着,任由婢女小厮上药。

        实在是太疼了,他再也不想挨揍。

        徐峻茂抹了把眼泪,不是疼的,而是意识到芙妹妹再也不会回来,可他宁愿得不到她,也不要她嫁给六十岁的范参政。

        只是他花光积蓄买假册籍和路引,实在没有多余的银钱送她,下了船她该何去何从?

        他怕她去花别的男人的银子,又怕没有男人给她银子花。

        二九天,天寒地冻,程芙屋里的银霜炭就没断过。

        她的房间温暖如春,穿一件单薄的小袄就过得去,高低错落的几案摆着四季鲜花,它们与她一样不畏寒风料峭,肆意盛开。

        芳璃端来一盅燕窝,还有一碟荔枝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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