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跑,也没攻击,只是走过去,把保温饭盒放在了老太太面前的桌上,然后说,我回来了。”
“他说,在那一刻,整个屋子都好像叹了口气。那种能把人冻僵的冷飕飕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那个黑乎乎的老太太影子沉默很久,既没尖叫也没扑过来,就……在原地散了。散成了一小撮灰,落在桌子上,还有点热气儿。”
黎初一边听一边记了几个词,“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不知道啊,他直接拿钱走人了。”谢云帆耸肩,“那女人给了他一笔带路费,条件是保密。”
“那他不还是讲给你们听了?”
“嗨,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想的,不过至少对身份做到保密了。”他说,“现在我觉得……应该是稽查局的人。”
“嗯。”黎初头也不抬道,“能掌握到他去过那里的事,又知道那个‘稀客’形成的原因,还会熟练地处理,身份差不离十之八九。”
“如果稽查局的做法真是这样,那你之前说的‘三不’就不是绝对,适当情况可以与之接触。”
“其次,既然已经知道稀客是因为死后执念才存在,”她在“执念”这词上画了个圈,又和“空间”两字连在一起,“看他们在那件事上的处理手法,就是化解执念。化解以后,本来被其覆盖的空间也会跟着变化……”
有点像地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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