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回到了那间占地面积不小的半开放式办公室。
谢云帆悲痛欲绝。
“没关系。”黎初安慰地拍拍他肩膀,“你不来,我也要把你绑来的。”
谢云帆:“……”
你这是在威胁吧!是的吧!
他已经看透对方完全不是那种会发自内心尊敬前辈的乖巧新人了,从她在这时候居然想着要打扫现场而不是提桶跑路开始,再从她当初对杜经理的回答开始,再再从她声称自己是和那个甲壳打赌赢了以后被介绍过来开始——咦,那他看透得是不是有点晚?
当然,他也其实不是被威逼才跟回来,而是……没有地方可去啊。
到处都是黑气挡道,还有个被扫地机调虎离山得团团转的稀客指不定啥时候从哪窜出来,他们逃命的一路上就没见过半个出口,连摸回来都是靠着打开一扇扇从外面看着差不多的门来确认有没有又鬼打墙。
其实最后这事还挺难的,因为它们里面大部分都是同样景象——不是错落排列的办公桌椅,就是不合逻辑地挤着文件柜吧台或者医用推床之类应该出现在不同场所的东西,好些房间又雷同到简直像一键复制粘贴出来的,更有甚者连打都打不开。
以至于当他们艰难摸索重新回到这初始点时,都有种见到暌违已久的老朋友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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