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上的七姊妹沐浴着雨露,喝饱了水,重重叠叠的花朵又大了些,枝条上的棘刺更加尖锐了。
趴在墙头的枝条彷佛不堪花朵的重压,翻到墙外,垂下长长的枝头,为单调的灰白院墙画出青翠的线条。
等到雨彻底停,已经是十几天後了,这期间大雨中雨小雨毛毛雨轮番上阵,就没晴过。
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有时一月下一场雨,一场三十天,这样连续下十几天太常见了,她记忆中雨水最多的一年,大半年都在下雨。
严小米每天都要站在在三楼yAn光房的落地窗前,观察大湖的水位。
从特大暴雨那天的急速上升,到後来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淹没了山下的水田,漫到山腰的果园。
果园的土地已经看不见了,果树小部分树g还在水面以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果树上的夏橙已经褪去了青涩,变成熟透的澄h。
看着Y沉沉的天空,乌云密布,空气又cHa0又闷,说不了这雨还得下多久,到时这些橙子估计全都得泡了。
严小米决定划着小木船去把树上的橙子全摘回家,坚决不能浪费。
然後划着船来到果树边的严小米又一次见识到什麽叫变异,明明是橙子树,你这果子结得跟柚子一样硕大,不觉得太招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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