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衬衫除了身前的部分区域,几乎全湿了。
刚刚梁京濯揽着她,想尽量帮她挡雨,但也只仅仅护住了一部份,雨实在太大了。
她擦了擦脖子上的水迹,忽然想起梁京濯应该要比她淋得更多些,转头看过去。
他已经将西装外套脱掉了,只穿着里面的西装马甲以及衬衫。
外套是湿了,里面的衣服却还是干的。
反倒显得还是她更加狼狈一些。
湿掉的衬衫贴在肌肤上,车内开了空调,又是冰凉一片,但身边还有人,谢清慈也不好大幅度动作,只能尽量挺直腰背,让衣服不那么紧贴着皮肤。
梁京濯的余光瞥见了身边人笔挺的背,偏头看过去。
星空顶与氛围灯交相辉映,影影绰绰照亮车内。
她的白衬衫浸了水,变为半透明状,隐约透出里面一圈白色的内衣轮廓,以及笼在宽松衬衣之下,曲线纤细漂亮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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