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剪刀,那就用石刀慢慢割,没有针也难不倒他。

        从垃圾堆找来几根细长的骨片,在石头上慢慢打磨。

        经过两天慢慢加工,一根直径足有两毫米粗的骨针做出来了。

        这根针长有十厘米,略微弯曲,最难的不是打磨,而是针鼻。

        大部分时间,徐晨都在和针鼻较劲,因为钻孔太麻烦了,用一颗锋利的狼牙钻了一个多小时才钻透,而且钻废了好几块骨片才最终成功。

        徐晨不知道人类用针的历史,但根据部落的情况来看,还没有任何缝纫的概念,就是简单的将兽皮用石刀切割成需要的大小,然後用树皮或者藤蔓捆紮在腰间就完事儿,平日除开下河洗澡,基本上是不脱下来的。

        在把针制作出成功的那一刹那,徐晨热泪盈眶。

        终於要和身上这条包浆浓郁的皮草小短裙说拜拜了。

        一块崭新的麻布,割断经线之後铺在石板上。

        先用绳子测量自己的腰,然後用木棍制作一根简单的尺子,用尺子测量布的宽度,再用木炭画好记号。

        这一切并非无师自通,而是他用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沉淀在m0索,虽然他见过贵州老NN织布,但他却从未见过手工做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